“我用叶子及白芷磨成的粉,同样可治风去
,远行带在身上,方便食用,这是特别替杨老夫人调配的,您常到清州去看孙儿,路程来回都要半个月。”
“秦常有头疼的老毛病,这是我以熏本跟木香调制的
粉,一日三餐饭后半汤匙即可。”
厅堂内,就见她浅笑着,切的为每人解说手中的
如何使用。
一名官夫人不忘再问,“曦恩,你上回说要选择合乎季节跟气候的食物,这会儿入秋了,该吃些什么好?”
“秋至冬,天气转凉,空气也比较干燥,较易受寒,所以要调养身子,给身足够的滋润,像是多吃一些葡萄、木耳、山芋、柿子都不错。”她巧笑倩兮的解答。
几个老夫人笑开了嘴,其中一名对着老太君道:“真羡慕你,不必伤脑筋,有曦恩照看着调养身,你可是愈来愈年轻呢。”
“精神也愈来愈好。”
“是啊,除了这多年的痹症病根太深了之外,我觉得身子越发好了呢。”老太君其实也很满意。
“你的状况可比我们好多了,我们有的得挂拐杖,你可还健步如飞!但再羡慕也没用,咱家里就没有像曦恩这么好的孩子啊。”另一名老夫人可羡慕极了。
“是啊!曦恩都十六岁了,咱们这几个家里有孙子、有孩子的,也都带给你瞧过了,你别让我们个个有希望、又个个没把握,你有没有看上哪一家呀?”
几个官夫人兴致极好的聊天说笑,先让邬曦恩把过脉、拿好材,最后一定会聊到她的终身大事。
“我想再多留她两年呢”虽然明知孙女已经及算,但老太君真的舍不得她,曦恩这孩子也有人缘,什么都会却不骄傲,乐于付出关心,知道她年纪大,身子虽好但脚不好,出去也懒,便贴心的去把这些老姊妹们找来府里,说是想写一本有关七十以上妇人保健的医
书,请她们说说自己的身变化,实则是给她找伴聊夭,现在,这些老姊妹们三夭两头就来串门子,跑得可勤了。
“别留了,也许曦恩想出阁了呢。”叶老夫人倾身向前,笑着像是要跟老太君说悄悄话,但嗓门可没有特意放低,就是刻意要让她听到呢。
邬曦恩摇头,嫣然一笑,“不,我也想多陪陪太君几年。”
“听到没有?”老太君笑得合不拢嘴,曦恩这孩子可是她最大的骄傲呢。
“听到了,不过你们也听到皇宫传出来的消息了吧?”
几个老夫人一听,眉头马上皱了起来。
“皇太后对景王的婚事还是不放弃,近日找国师密商,要找有着能替他解煞命格的女人来当妻子呢。”
“景王都死了两任妻子,皇太后怎么糊涂了,她不能只顾自己儿子的幸福,就不怕又死了别人家的女儿啊。”
“嘘,这里虽然是国公府,但也不能乱说话。”
“秦老夫人说的对。”老太君神严谨的看着说错话的杜老夫人,“皇太后也是个母
,当皇帝的大儿子有后宫后妃伺候,也有多名子女,可是当景王的小儿子却在西北镇守边关,一连两任妻子都死于非命,战事就算稍歇,大多也是留在离西北百公里外的延安城,难得回京一趟也总是来去匆匆……”
“那是为了避开宰相的女儿吧”叶老夫人忍不住话,“别家闺女见景王一连死了两任妻子,都说是他征战无数、杀戮太重,冤魂来索命,怕都怕死了,就他们父女不一样,巴不得快点跟景王成为一家人。”
“冤魂索命?”其中一名官夫人提出疑问。
“据传景王的那两任妻子都见到鬼了,后来一个失足坠湖、一个服毒自尽,不过这只是传言,不可信的。”接话的是邬曦恩,她微笑的看着这群年纪都七、八十岁的老人家,谈起流言八卦可不输给小姑娘,而且患健忘症的不少,这些对话其实己说了两个多月了,还是能照聊不误。
其实,景王朱尘劭的事,拜流言之赐,她也听闻不少,他是皇帝一母同胞的弟弟,更是最忠心的臣子,只可惜似乎没有妻儿命,短短六年,娶了两任妻子也死了两任,现在年近三十,尚未娶妻,不知是否又怕毁了一条人命。
但宰相杜千德跟女儿杜咏双却是例外,可令人不解的是,不管是皇太后、皇帝或景王,对听说也是才貌双全的杜咏双却敬谢不敏。
但邬曦恩要大家对因鬼而亡的传言一笑置之却没用,几个老夫人还是聊得绘声绘影的,目前后竟又聊回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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